虽然这世界明明白白地摆在大家的面前,但是,如何认识和看待它?它的发展又将会是怎样的?恐怕不会有统一的思想和认识,这是为什么?因为,由于学派不同,世界观不同,政治立场不同,出身和经历不同,或者是环境和地位不同,所以,人们认识和看待世界的方法也就不同。不同的学派,不同的思想,不同的世界观,不同的政治立场,不同的出身和经历,不同的环境和地位,对世界的认识和看法就必然不同。不同说明才是正常的,如果认识和看法完全相同,那就说明不正常了。正因为认识和看法不相同,才有利于我们从不同的思想认识和观点中吸取有益的东西,相互学习和借鉴,以提高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。了解不同的学家从不同的角度看世界,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。
用经济学家的思想和观念看,现在的世界就是一个市场的世界。世界就是个大市场,无论到何处,人们都可以看到市场,都可以进行买卖和交易,而且市场越来越开放,越来越透明,越来越公开,越来越普遍化。今后的市场,不再是极少数经济学家的市场,不再是极少数富有人的市场,也不再是极少经济发达国家所掌控的市场,将变成大众的市场,群众化的市场,老百姓的市场,世界人民的市场。人人都可以到市场进行买卖和交易。现在的世界就是一个经济的世界,到处呈现出经济的成分,人与人之间的来往就是经济上的来往,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往来实质上就是经济上的往来,如果离开了经济,人与人之间、国家与国家之间,好象就不再说事,所以经济往来是第一位的。现在的世界就是一个金钱的世界,无论是富裕的人还是贫穷的人,无论是当官的人还是普通的老本性,无论是经济发达的国家还是发展中的国家,无论从事什么专业,人人都离不开钱,人人都讲钱,人人都需要钱,一个人没有金钱,一天也无法生存,国家没有金钱,这个世界一天也无法正常的运转。因此,这个世界就是那些有钱人的世界,这个社会就是那些有钱人的社会。因为在经济学家看来,如果没有市场,如果没有经济上的来往,如果没有金钱,这世界就不能叫做世界,这社会就不能称其为社会。经济上发达的国家固然不能轻视,那么,发展中的国家和社会同样也不可忽视。例如,现在世界上部分投资者对于中国经济的前景表示担忧,而著名经济学家、“股神”巴菲特就非常地看好中国经济的长期前景,他说:“我想中国的经济不会出问题。从现在起十年、二十年后,中国和印度必将快速发展。”因为中国近十年的经济发展一直都保持在两位数左右的增长速度,这在当今世界金融危机频繁发生的情况下是很难得的。因此,在经济学家的眼里,人类世界和社会的实质,就是市场、经济和金钱,发展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扩大市场、壮大经济和积累财富。
而在政治家的思想观念看来,现在的世界是一个充满政治和思想斗争的世界。即世界就是政治的世界,斗争的世界,战乱的世界,离开了政治和思想的斗争,这世界就不能叫做世界,就不能称其为世界了。既然是政治的世界,就应当允许不同的国家有许许多多、形形色色的政党不断地出现,就应当允许不同的政党和派别存在,就应当允许有不同的思想和认识,就应当允许有不同的信仰和自由。他们似乎认为,这个世界就是那些政治家的世界,这个社会就是那些政治家的社会。所以,政党多型化,思想多元化,信仰自由化,是正常的世界和社会现象,是世界发展的必然趋势,而如果不允许政党多型化、思想多元化和信仰自由化,那么,世界倒是不正常的了。既然世界是斗争的世界,就应当允许不同的组织,不同的政党,不同的社会团体,不同的国家与民族,相互之间有竞争。那么,有竞争就有斗争,有斗争就有胜负的问题,有胜负就有胜利者和被灭亡者,就有利益的得和失的问题。这样所导致的结局,有成功者,也有失败者,有能够继续向前发展者,并且能够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力量,也有无法生存和发展者,只好被历史淘汰和灭亡。因此,这种无论是政治上的斗争,还是思想上的斗争,很多时候并不是温柔的和风细雨式的,而是十分严厉和残酷的斗争。所以,在政治学家的眼里,人类世界和社会的实质就是不同政党和国家之间相互争夺利益,就是政治上的和思想上的斗争,而且这种斗争是经常发生的,不会停止的,不会熄灭的,将永久的存在,只是斗争的形式和方式不同与转换罢了。虽然,在政治学家看来,斗则进,不斗则退,世界的斗争和发展的目的,不只是为了简单的战胜对方或消灭对方,也不仅仅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,而是通过斗争,更好提高人类世界生存的能力,不断地积累经验,让世界的未来更加美好。政治学家信仰斗争,并认为这种政治上的和思想上的斗争是非常有意义的。
而哲学家的思想观念看来,现在的世界是一个充满矛盾和斗争的世界。即矛盾的世界,斗争的世界,没有矛盾,没有斗争,这世界一天也不能正常地发展。因此,他们似乎认为,这个世界就是那些持有各种哲学思想和派别人的世界,这个社会就是那些具有哲学思想人的社会。用哲学家的思想和观念看待世界,看待经济,看待金钱,那就十分地复杂化了。我国古代哲学家、宋朝学者程颐就指出:“淤泥塞流水,人欲塞天理。”在他看来,在无限膨胀的金钱欲下,人的良心、公德、职业道道、礼仪廉耻等统统都会被扔到九霄云外,在这种情况下,人是很少会有理性的。美国学者科洛斯在《时间与金钱:消费文化的形成》一文中认为:“时间和金钱是人生中的两大中心,人们常常只能重一方而轻另一方,难以保持‘鱼与熊掌兼得’的状态。”比如以人们都希望有金钱为例,可是钱挣多少才算够呢?那么,在财富与生命之间,又是孰轻孰重呢?用哲学家的思想进行辨证地分析,即使一个人能挣再多的钱,如果损害了身体健康,那就不能叫做理财,应该叫做敛财!财富与生命之间,无论什么时候,其顺序都是不能改变的——第一是生命,是健康,第二才是挣钱,才是事业!因为,当一个人成为金钱的奴隶的时候,他就会昏了头,任由金钱去摆布,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金钱,有时候就是一个可怕的陷阱,人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去的,会成为永世的遗憾!因为哲学家认为,世界上只要有经济存在,就有政治现象的发生,只要有经济上的斗争,就必然会带来政治上的斗争出现,不可能只有经济的存在,而没有政治现象的发生,也不可能只有政治的存在,而没有经济现象的发生。经济和政治是一对矛盾,两者之间,既相互依存,又相互排斥和斗争,有时候经济是为政治服务的,有时候政治又是为经济发展服务的,有时候你中有我,有时候我中有你,密不可分。譬如,世界上只要有市场存在,就有交易行为,那么有交易行为,就会产生矛盾和斗争。而这种斗争也并非都是坏事,通过斗争,可以选择有利的进步的东西,可以剔除不利的和落后的东西,使市场更加健康地发展。在哲学家的观念看来,世界上经常有不同的政党和国家产生,存在许许多多和形形色色的斗争,这些斗争也并非是毫无意义的,有积极意义的一面,也有消极意义的一面。一个国家和政党,有强大的时候,也有衰败的时候,有前进的时候,也有倒退的时候,有发展顺利的时候,也有发展不顺利的时候,有时候能够以强胜弱,以大欺小,而有时候也有可能以弱胜强,以小变大。斗争是极其复杂的,前进是十分曲折的,过程既是非常残酷的,结果又是出人意料美好的。再者,不要简单地为某个胜利者所迷惑,或被某些国家暂时的强大所吓倒,胜负乃是个常识。所以,世界的发展不是一帆风顺的,没有永久的和平,也没有永久不变的斗争,而是千变万化的。变化得越多,世界越美丽,斗争得越多,世界越精彩。哲学家不怕斗争,又历来是个赢家。因为,哲学是世界观、是方法论、是人类了解世界的一种特殊方式,是使人崇高起来的一门学问。所以,在当今的市场经济社会中,需要站在哲学理论的高度,应用哲学的思想,以哲学的信念,宽阔视野,坚定自信和从容,无论市场发生什么样的变化,即使是在最悲观的时候,也不应放弃对国家未来的希望和信心,对世界未来的希望和信心。
在文学家的思想观念看来,现在的世界是一个五彩缤粉的世界,既有经济的或曰金钱的世界,又有政治和思想斗争的世界,还有各种哲学思想和派别以及宗教信仰人的世界,这个社会既充满矛盾和斗争,又不断呈现和平和谐和温暖。因为文学家的想象是丰富的,所以,在文学家看来世界永远是美好的世界,社会始终是有阳光的。世界,既有许多需要批评和指责的地方,又有许多值得赞美和表扬的东西;既有许多值得同情的人,又有许多值得歌唱的事。譬如,世界有市场,就免不了有许多新的故事发生,有故事就一定有动人的情节,就值得书写,形成文学作品,传播给今人和传承给后人。再譬如,世界上有经济存在,就一定有人会为经济利益而追逐,有人想获取不正当的经济利益,或不择手段,就一定会有人与其进行抵制和斗争,这中间就一定会产生正义者和非正义者,就有值得赞美的人,同时也会有需要加以匡正和需要批评与帮助的人,从而主持和发扬正义,鞭打和抵制邪恶。例如,日本学者武者小路实笃在《人生论》中就指出:“一味地满足自己的物质欲望是一种利己的行为,定然不能产生与他人共通之物,在否定他人的同时,洋洋自得,尾巴翘到天上,采用此种生活方式的人四处树敌,把反感的情绪带给众人,损害他人,窒息自己。”在现代经济社会中,不少人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怪圈,即苦难的童年——奋斗的青年——上升的中年——悲惨的晚年。是无情地金钱和物质利益害了他们的一生。还譬如,世界上既然有不同的国家和许许多多、形形色色的政党存在,有不同的信仰和派别存在,有不同的思想和认识存在,就一定不断地有斗争发生,有斗争发生,就会有英雄人物的产生,而英雄人物的伟大壮举,英雄的事迹,高尚的品德,崇高的思想,不朽的精神,既能够教育人和鼓舞人,又能够影响人和激励人,他们为世界增添了光彩,就需要大书特书。这样,才能让世界大放异彩。世界任何时候都不会是一片黑暗,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也不尽都是光明。因此,文学家不能沉默,文学家没有寂寞,在他们的眼里,世界的发展虽然是曲折的和不断变幻的,但是一定会是越来越美好的。
所以,由于经济学家、政治学家、哲学家和文学家的思想观念不同,对世界和社会的认识才不相同。